不要揪玛丽安泽阿鲁

一个悲惨的爱情故事


逛街时突发的脑洞,非常想写下来,幼儿园文笔跟流水账差不多;大概是年下,ooc相当严重;“我”的视角,痴汉万岁!


商场的扶梯口处有一家花店

明明是家花店,招牌却是原木色的,什么“春”“花”“缘”一概不用,起名“木知”隽刻在上,与一旁花枝招展的店铺格格不入。

这的包装也不与别家一样,花艳的粉紫少见,大都是复古的软牛皮纸,透明雾面纸和韩式素纸也有。最受欢迎的是水墨,每到七夕和情人节,商场的情侣手中几乎人手一捧,爱情的味道彼此之间角逐,战争带着香气。

店的装修朴素,全靠鲜花增艳。正中是卡罗拉玫瑰镇场,红袖紫香白雪山为其衬色;洋桔梗满天星在一旁点缀,乒乓菊夹在中间卖萌,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百合只有三五支,店长嫌味道太重压得人不舒服,就收房间里了。

店长看上去有三十出头,长相没有小说中的花店老板那么精彩绝伦,但是有种香木的沉静。每次路过时他都在低头修剪花枝或者打包装。后颈的头发也被修的整齐,衬的皮肤有些苍白。

不是很会和人交流的样子,跟他讨价还价时耳后到后颈的皮肤会变粉红,眉毛弯成无奈的角度,猫似的大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仿佛代替他的嘴在表达。

不过现在店长很少做这种事了,跟顾客的交涉全都交给了新来的大学生打工仔。打工仔身量瘦高,但也比店长宽一些,平时一副懒洋洋漫不经心的样子,但自打他来了以后就再也没在买花上省到一分钱,跟没能跟店长说上话。

一直很喜欢鲜花,如果去商场的时候还有省出的预算,就会去买几只不同颜色的乒乓菊,可以活很久。店长会帮忙挑,也能借此机会和他说几句话。只是后来打工仔连这个活都包了,一幅要把自家老板摁在柜台只插花不沾惹一点红尘的架势。

虽然不想承认,但打工仔的品味确实不错,怎么说呢,非常有年轻的感觉?

打工仔刚来的时候还会规规矩矩的叫“店长”,后来就称呼店长“天藏”。天藏,怎么记得店长本名叫大和来着?昵称?外号?

羡慕,可以和店长熟悉到起外号的程度。

对这件事有了印象,以至于结账时无意识中说了“天藏”。大和店长愣了一下,打工仔细不可闻的“啧”了一声。

哦,看来是只能内部消化的昵称,真好。

从看到花店到走到电梯,再到扶梯升至花店的视野之外大概有一分半钟,在短短的一分半里偷看忙碌的大和店长是今天以及未来许多天的力量源泉。

掀开商场门帘,花店进入视野,大和店长在和打工仔交流着什么,看上去有些兴奋,手上也一直在动作着。

走到扶梯口,大和店长拿起一束胸花在打工仔的胸口比划,卡罗拉映着他的脸有些潮红。大和队长的视线一直在打工仔的肩膀以下徘徊,睫毛抖动的非常厉害。

扶梯往上走,打工仔把大和店长的手按在胸口,轻轻压了压。要把花放在那里吗?

刚才打工仔好像扫了我一眼,是错觉吗?

不行了,已经到极限了,再看下去脖子就要扭断了。

结束的时候朋友问我明天要不要再走一个,想一想,答应了。

可第二天掀开门帘的时候,进入视野的是关门的花店,以及鲜红的素纸:

家有喜事,歇业一周

双脚程序性的向着扶梯移动,大脑控制眼睛从一家没开门的,装潢没有任何亮点的店铺脱离,却不知道派他往哪里看。

这一分半从未如此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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